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，顺便恋爱

阳光透过格子间的小窗照进来，落在他苍白却坚定的脸上。没有人知道，这个看似虚弱的举子，正在经历怎样的煎熬；也没有人知道，他写下的每一个字，都凝聚着怎样的决心。

而此刻的江南，林砚正在给新会员讲解会员制的好处，忽然打了个喷嚏。“谁在念叨我？”他揉了揉鼻子，笑着对会员说，“莫不是有人羡慕咱们的会员福利吧？”

他不知道，千里之外的京城贡院里，那个与他命运交织的人，正面临着一场生死攸关的考验。而这场考验的结果，将决定他们两人未来的命运，会以怎样的方式，更加紧密地缠绕在一起。

沈惊寒写着写着，忽然觉得眼前一黑，笔掉在了地上。他挣扎着想去捡，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。完了吗？他不甘心地想，视线渐渐模糊……

林砚蹲在青石板上，看王二柱给新做的独轮车刷桐油。阳光透过梧桐叶筛下来，在车斗里投下斑驳的光点，混着桐油的清苦气味，倒有几分像现代车间里的机油味。

“老板，张记酒楼的掌柜又来了，说要跟您谈谈‘独家配送’的事。”李狗子跑过来，粗布褂子上沾着片菜叶子——准是刚从酒楼回来。

林砚直起身，拍了拍手上的灰：“让他到后院茶棚等着，我这就来。”他最近正琢磨着搞“商户联盟”，张记酒楼是镇上生意最好的，若是能拿下，倒是个好开头。

后院的葡萄藤爬满了竹架，坠着一串串青绿色的果子。张掌柜正坐在竹凳上喝茶，看见林砚进来，忙不迭站起来，肚子上的肥肉颤了颤：“林老板，您可算来了！”

“张掌柜客气。”林砚亲手给他续上茶，“听说您想谈独家配送？”

张掌柜搓着手，脸上堆着笑：“是啊，您看您这外卖队，现在名气多大！我想让您家的人专门给我酒楼送餐，价格好说，就是有个条件——不能再接别家酒楼的活。”

林砚刚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，葡萄叶的影子落在他脸上，忽明忽暗：“张掌柜这是想搞垄断啊。”

“话不能这么说。”张掌柜的脸有点红，“我这不是怕您分心嘛，专心做我的生意，保准您赚得比现在多！”

林砚没立刻答应，反而给张掌柜算开了账：“您酒楼一天大约有三十单外卖，若是独家，我们得专门留三个人盯着，工钱、车马损耗加起来，怕是比您给的配送费还高。再说，别家酒楼的生意我们不做，他们未必会罢休，指不定就会联合起来给您使绊子。”

张掌柜的眉头皱成了疙瘩：“那……那你说咋办？我是真心想跟你好好合作。”

“咱们搞‘深度合作’。”林砚放下茶杯，眼里闪着光，“我不光给您送餐，还能帮您管采买。您后厨要的新鲜菜，我让外卖队一早去城郊菜园拉，比您派伙计去买便宜两成，还省了人力。”他指着账本上的数字，“您看，上个月您采买花了十五两，我帮您弄，至少能省三两，这省下来的钱，咱们二一添作五，您看如何？”

张掌柜听得眼睛都直了，手指头在桌上敲得哒哒响：“这……这能行吗？菜的新鲜度能保证？”

“您要是信得过我，就试试。”林砚笑得坦荡，“先试三天，不满意咱再改。”

第二天一早，王二柱就带着两个伙计，推着新改装的独轮车去了城郊菜园。车斗里铺着油纸和棉絮，说是能保鲜。太阳刚升到竹竿高，满满两车新鲜蔬菜就送到了张记酒楼后门，水灵得能掐出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