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:2025-07-28 20:00:44
很多朋友很喜欢《春岸与共》这部现代言情风格作品,它其实是“姜义博”所创作的,内容真实不注水,情感真挚不虚伪,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,《春岸与共》内容概括:苏晚坐在船头,看着陆则划船的背影。他今天穿了件浅灰短袖,后背的线条被阳光晒得发亮,划桨的动作稳而匀,和第一次给她送莲蓬时一模一样,却又好像哪里不一样了。“在想什么?”他突然回头,手里举着颗刚摘的莲蓬,莲子饱满得快把外壳撑裂了,“是不是在想,‘这男人怎么越来越会疼人了’?”苏晚被逗笑了,伸手去接莲蓬时...
”他突然开口,声音很轻,“讲我们在古籍馆修藤椅,在木工坊刻木簪,在老戏台拍照,讲所有藏在时光里的故事。”
苏晚伸手,从背后抱住他的腰。台灯的暖光落在两人身上,像把这安静的夜晚都裹在了里面。
“好啊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“还要告诉TA,爸爸妈妈很爱TA,就像爱彼此一样。”
窗外的月光漫进来,落在婴儿床的栏杆上,像在替他们应和。
苏晚摸了摸陆则手里的砂纸,突然开始期待那个小生命的到来。
不是期待TA有多可爱,而是期待能牵着TA的手,和陆则一起,在春岸镇的巷子里散步,在古籍馆的葡萄架下吃饭,把他们的爱,延续成更长的时光。
而现在,光是这样想着,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。
夜露刚打湿窗台上的茉莉,陆则就从身后缠了上来。
他的掌心贴着她腰侧的软肉,带着白日里打磨木料的薄茧,却故意放轻了力道,像在抚摸件刚上好漆的木坯。
苏晚被他蹭得发痒,刚要转身就被按回怀里。
他的下巴搁在她颈窝,呼吸混着松木皂的清冽,烫得她耳尖发颤。
“别闹,”她攥着他环在腰间的手,指腹抠进他手背的纹路里,“明早还要去古籍馆。”
“不去了,”他咬了咬她的耳垂,声音裹在夜色里发黏,“跟陈爷爷说过,今天歇业。”
指尖顺着她的腰线慢慢往上,停在旗袍盘扣的位置,故意慢腾腾地摩挲,“陆太太忘了?昨晚说要试试新做的月白旗袍。”
月光从窗棂漏进来,刚好照在衣柜的镜面。苏晚看着镜中交叠的影子。
他的手臂牢牢圈着她,她的旗袍下摆被他揉出褶皱,发间的银茉莉钗晃了晃,坠子敲在镜面上,叮的一声,像给这暧昧的夜敲了记铃。
他解盘扣的动作很慢,指腹擦过她的肌肤时,像带着电流。
第一颗扣子松开时,苏晚突然转身,攥住他的手腕按在镜面上。
镜面的凉透过布料渗进来,他却笑得更沉,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后颈往下滑,指尖勾住旗袍的开衩:“陆太太主动了?”
她没说话,只是踮脚,吻住了他的唇。
茉莉香漫进齿间时,他突然把人打横抱起。
床榻陷下去一块,他的吻追过来时,带着不容拒绝的滚烫。
苏晚的指尖陷进他的后背,把衬衫都攥出褶皱,却在他要加深这个吻时,偏头躲开。
鼻尖蹭过他的下颌线,像只偷腥的猫。
“陆则,”她的声音发颤,带着水汽,“婴儿床还没刻完……”
“不急,”他咬住她的锁骨,留下浅淡的红痕,“孩子要等,我们不等。”
帐幔被他随手撩开,月光涌进来,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床褥上,像幅被揉皱又熨平的画。
他的指尖沾着她发间的茉莉香,在她腰侧慢慢画圈,像在描摹件即将完成的木雕。
认真,又带着点刻意的纵容。
苏晚突然拽住他的领带,把人拉得更低。
距离太近,她能看见他眼底翻涌的光,比窗外的月色还亮。
“陆先生,”她故意用指尖蹭他的喉结,“再闹,明天就不给你做桂花糕了。”
他低笑出声,胸腔的震动贴着她的肌肤传过来,像擂鼓。
“那我现在就讨回来,”他含住她的指尖,舌尖轻轻一卷,“用别的方式。”
后半夜的月光变得很软,像被浸在了蜜里。
他抱着她去擦身时,脚步还有些晃,却把水温调得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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